图为2022北京新闻中心2月1日至20日举办的展示活动“双奥之城·看典”。 中新社记者 刘文曦 摄
城市“进化”,创新蝶变
人民大会堂、国家大剧院、北京大兴国际机场、国家速滑馆……一个个地标建筑,见证了北京在发展中不断优化城市格局,完善城市服务,建设国际一流的和谐宜居之都的轨迹。“新地标——北京城市的‘进化史’”专场上,这些地标的建筑师们介绍了建筑的诞生故事,讲述了他们眼中的城市“进化史”。
不断“进化”着的还有北京的轨道交通。地铁是城市融入现代化交通的显著标志,同时也是城市发展和科技水平的重要体现。
从2008到2022,一座城市、两段奥运缘。14年来,从奥运支线到冬奥支线,从8条线、200公里到27条线、近800公里。飞速发展的北京轨道交通不仅承载着亿万人的“奥运情”“北京梦”,也见证了“双奥之城”的蝶变。在“从北京的地下路过”主题上,北京市轨道交通相关负责人带领观众“复盘”了北京地铁的发展史,也分享了他们在北京的地铁站设计、地铁驾驶等工作中发生的有趣故事。
绿色生态,全民共享
近年来,北京的生态建设取得了显著成果,越来越多的湿地公园、优美河湖出现在市民身边,成为备受市民喜爱的休闲观光区。
2月2日是“世界湿地日”,当天的活动以“乘风破浪的‘治水人’”主题,邀请了延庆区自然保护地管理处副主任刘雪梅,延庆区自然保护地管理处科普宣教科科长李昀倩等嘉宾参与直播,与直播间的市民畅聊他们各自在保护湿地、评选优美河湖和担任“河长”的工作中发生的故事。
北京日报报业集团记者叶晓彦介绍,随着优美河湖评定工作的开展,这一评定正在从专业化向大众化过渡,也正有越来越多的市民群众能够参与河湖治理和保护的工作中来。共治、共管、共享,北京美好的生态环境是大家共同参与维护的结果。
冰雪之上,圣火“飞扬”
在“双奥之城·看典”的直播间里,有冬奥会和冬残奥会的火炬火种灯的设计者,也有服务冬奥保障的工作者,还有努力推动冰雪进校园、推进实现“三亿人上冰雪”目标的民间奥运文化的推动者。他们在“双奥之城·看典”中讲述了自己与冬奥、与冰雪的缘分,与观众分享了奥运精神与冰雪运动赋予自己的激情与快乐。
2月4日是2022北京冬奥会的开幕日,奥运圣火在鸟巢点燃。当天的直播以“圣火飞扬”为主题,邀请了冬奥会和冬残奥会的火炬火种灯的设计者李剑叶,奥运特许商品销售相关负责人饶杰以及奥运藏品收藏者张文全等嘉宾参与活动,分享他们各自与奥运的缘分。
冬奥会火炬“飞扬”的设计者李剑叶讲述了在从设计到成品中自己团队经历的众多幕后故事,象征着生命力的火炬外形、体现传统文化的榫卯结构、凸显绿色理念的环保氢燃料等,回顾先进科技与中华文化在火炬上完美融合的历程。
“最密”站网,精准监测
天气是冬奥会成功举办的重要因素之一。2月9日,以“太阳照常升起”为主题的直播活动,邀请延庆区气象服务组副组长张曼,北京市气象台首席预报员、冬奥开闭幕式预报服务保障团队队长翟亮等嘉宾参与,为观众介绍了2022北京冬奥精准气象服务使用的创新科技,以及冬奥气象保障里有关监测、科研和预报的“奥秘”。
据介绍,北京在“十里不同天”的海陀山建设了17套自动气象站、4套便携自动气象站的地面监测系统,还在赛区建设了S波段天气雷达、激光测风雷达的垂直监测系统,完成了延庆赛区周边38套自动气象站的升级改造工作,组建的“三维、秒级、多要素”的气象综合监测系统,是目前冬奥会历届赛事中最为稠密的监测站网。
截至2月20日,“双奥之城·看典”活动累计直播访问量达8105.7万次,累计网络点击率达突破5000万次,直播点击和阅读量达到1.3亿次。未来,北京将用更具时代气息和人文关怀的美好与繁荣,向世界展示“双奥之城”的独特风采。(完)
钱钟书杨绛印象记****** 邓国治 说真的,那天跟着朋友去南沙沟,我的目的很明确,就是想采访一下钱钟书、杨绛夫妇。没想到,才得进门,钱老便先申明:“你们作为朋友来访,我这里当然欢迎;若是为的新闻采访,那么,恕不接待。” 我只好换掉了身份,从记者变成读者。其实,首先还是读者,正是读了二老的著作,才产生了想采访的愿望。 正好杨绛也在家。读过她的《干校六记》,脑子里先有了一个爽朗、幽默的印象,待得见面,却是位恬静、温柔的女学者。几十年风尘仆仆,她依然还是当年东吴大学文学院女生那种南国闺秀形象。钱老把我们介绍给老伴,随即笑说:“一听说记者,我先是吓一跳。后见他们来意甚善,这才没有用‘太极拳’的方式……”“太极拳”者,是指拳中的“推”式——拒而不纳也。 钱老说:“我不愿意宣传。我今年70多岁了,我只想抓紧时间,多做一点事。宣传,只能给我帮倒忙。《围城》出版后,报纸上一登,就平添了那么多来访的、来信的,向我要书……” 《围城》从1947年上海初版后,接着两年又印了两版,此后暌违30载,直到1980年才出了新的一版,印数13万册,几乎未出月就销光;新二版已于不久前印出。除了国内出版的,和香港有它的“盗印”本外,译成外文的,便有英、俄、日、德等国文字。《围城》影响可谓大矣。 杨绛抗战时期写过剧本,建国以后翻译过多种文字的外国文学名著,著名的《唐•吉诃德》、《吉尔•布拉斯》等都是她翻译的。近年来,开始转向写小说、散文,她诙谐地说:“这两年,眼睛花了,懒得看小字、查字典,所以就自己写点即兴文字——我这也是个偷懒的办法吧,实际上是不务正业!”——她在外国文学研究所工作。 这一“不务正业”,使我们看到了杨绛的许多新作。《干校六记》由三联书店出版了,人民文学出版社还将出版《杨绛小说散文选》。她的文字,情真意真,读来十分亲切;而那幽默诙谐的风格,又让人想到她所有翻译过的塞万提斯、勒萨日等人的文章。尽管钱老在他为《干校六记》所作的小引里说到“《浮生六记》——一部我很不喜欢的书。”《干校六记》还是让人想到了《浮生六记》,也想到了《项脊轩志》、《泷冈阡表》一类古代散文中的名篇。尽管时代不同,内容各别,但一个“真”字却是共同的,也是最能揪动人心的。看似身边琐事,细小,甚至是絮絮道来,但由于这一“真”字,就使你不但不觉琐细无聊,反而像置身其中,与主人翁共同欢乐,共同叹息,共同着急。我喜欢杨绛的文章,我想,最最主要的便在这个“真”字上。 “文如其人”,钱老夫妇待人接物,也同他们的文字一样——如果能够这么类比的话。虽是初次见面,但不大功夫,二老就同我们谈得很坦率,很真诚。听说我喜欢书画,还一次次地从书柜里取出外国朋友赠送的外文版中国画册,不厌其烦地一页页翻给我看,讲给我听。杨绛已逾古稀,比我年长整整一倍,而她对我们说话,就像同朋友一样,真切而随便,使你立刻摆脱了拘束。钱老也如是,说起近年来杂务缠身,以至有些读者来信顾不得细细作答时,他回身从书桌上翻出一封来信,指点着给我们看:“这是一个20年前就来过信的读者。喏,你们看,他这里还责备我,为什么20年前你的回信那样热情洋溢,现在却做不到了。他说这很让他失望……” 其实,这是错怪了钱老。人的精力、时间毕竟有限,且不说经过这20年下来钱老的身体不用秘书、助手,而近年来会议、头衔的有增无减,又要占去他大量有用的时间。钱老给我们看了一大堆各色各样的请柬,什么“吴敬梓研究会”、“水浒研究会”,还有许多的会议通知……他说:“现在我什么‘会’也不想参加,我只是想尽量多做一点工作,写一点东西。国外有好几处邀我去的,我也不想去,都婉谢了……”面对这几年来盛行的出洋“考察”风,和争头衔、排名次等等一系列的讲究,我感到,面前的这位老人是如此可敬! 而钱老治学广博与严谨,也的确令人肃然起敬!他是1937年英国牛津大学的副博士,精通多门外语——他只是自谦地说:“那时要考学位,除主攻一门外文外,还必须兼通两门外语。”意思这不过是环境使然罢了。而其实,精通外语到能写作的程度,这可不是一般的功夫就可达到的。尤为难得的是,他同时还精熟中国文学,包括深奥到诘屈聱牙的一些古代文史哲著作。中华书局出版的四部头的《管锥编》,就是他对《周易正义》、《毛诗正义》、《史记会注考证》、《老子王弼注》、《列子张湛注》等十多部历代有关著作与西洋文学哲学著作进行比较后的一些札记,里面有不少新的见解和有趣的比较。这里,十余部中国古代史专著与英、德、法、意、拉丁文5种外语的引文,不论是纵是横,都可以当得上洋洋大观的了。 而钱钟书先生,除了融汇古今,博通中外,他还写得一手好书法,有深厚的艺术修养。杨绛,则与其说是贤内助,不如说首先是同志,是志同道合的伴侣。 因为是“印象”,因为钱、杨二老的反对采访而使我在交谈中没有作一言半语的记载,所以,我只是想到哪里,写到哪里,也不一定说清了些什么,有些事实也未经核实。而且,最根本的还在于未曾征得二老的同意。但,心里有些印象,不写总觉得不舒坦——这也是文人的一种劣根性吧。姑存于此,且待骂声。 (1982年7月) (文图:赵筱尘 巫邓炎) [责编:天天中] 阅读剩余全文() |